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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敢不敢的问题，还是你对顾云宁不是真心？”
季司深的话一字一句都打在顾凡的心尖上，咚咚有声，让他心尖儿一颤一颤的。
“虽然说顾云宁不是我亲生妹妹，但到底也是季家的人。”
顾凡哪里不知道季司深已经将顾云宁纳入季家人的范围，这话同时也是在警示他，要好好对待人家。
“总裁，你就直接说，你不要欺负我妹妹就得了。”
顾凡虽然有些怂，但还是鼓起勇气。
但，在对上季司深的深眸之时，又瑟缩了，“再说了，我哪里敢欺负人家啊，你就是给我十个胆，我都不敢，再说了，要是欺负女人，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季司深嘴角抽抽，眉头轻佻，“算你有自知之明。”
话毕。
两人之间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顾凡微微抬眸，眼神似是在问，总裁，难道你没有事情要交代？
然。
季司深却目光空洞，不知道思绪定在哪一个点上。
“总裁……”
顾凡很想说，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但，出口却是，“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季司深眸光一定，落在顾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