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外，洗手间门口。
估计这是鲜少安静能够听电话的地方了。
裴允皓单手插袋，一手拿着手机，看上去一贯的清冷，神色肃穆。
“你还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不是说了，离开了，就别再回来了？”
“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就这样。”
......
声音也是一贯的清冷，而这种冷，比在包厢里更加冷。
季子韵从洗手间里出来，便看到裴允皓在洗手间门口接电话，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那么顿住脚步，僵直站在原地。
直到裴允皓挂了电话，将手机给收进了裤兜里，转身。
便见季子韵站在洗手间门口，不远处，看着自己。
裴允皓下意识眼睛微微眯起。
“那什么......”
季子韵有点紧张，下意识搓了搓自己后脑勺的发丝，“我不是有意偷听你讲电话的，我是刚从......出来......”
季子韵指了指洗手间。
裴允皓沉冷，看着季子韵，点头。
两人之间无言，周围穿梭的，稀稀疏疏人员，仿佛成了摆设。
季子韵突然觉得世界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