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顺着面颊流淌下来,可她抽泣时,那铃铛晃动得更剧烈,铃声更响。
言征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畔冷冷说“不准哭,再哭的话,今晚把你的小穴操烂。”
阮谊和哆哆嗦嗦着想停止抽泣,可眼泪还不自觉地往下淌。
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开始,这丫头就哭成这样
言征揉了揉太阳穴,这可真是个娇气丫头。
不知为什么,阮谊和感觉胸口越来越涨,她疑心是不是言征给她吃的药在起作用酸胀的同时,乳头被夹得又痛又爽,只渴望被男人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一番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言征拿了冰块,对着她的乳尖碰了碰,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阮谊和骤然往后一缩,小穴里却忍不住分泌更多蜜液。
言征将冰块按压在她温热的大奶子上研磨,每按一下都让她浑身痉挛不已。
“不、不要了太冰了”阮谊和失声尖叫。
“是么”言征笑了笑,放下那冰块,用温热的舌尖在她敏感的乳晕上描绘着,“这样呢”
一冷一热的交织让阮谊和几乎崩溃,下身的春酿早已泛滥成灾。
“老师求你、求你操我吧”
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脱口而出这么淫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