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了猪圈。
眼瞅着天冷下来,二伯母将唯一的一床破被子拿去给牛小梅当垫的,她冷得受不了,只能躲到猪圈,靠猪身上的体温才安好到至今。
若她冻病了,她绝不相信二伯母会找人来治她。
那她的下场,便一如当初的二姐牛夏花。
不,她不甘心,她不但要活着,还要活得好好的。
过程不重要!
可笑,今日她还跟她们说吃了腊肉,家里是炒了膜肉,却没有她吃的份儿。
自从大姐走后,她的地位一落千丈,二伯母似乎看她哪儿都不顺眼,不停的指派她做事不说,还各种挑刺,完全把她当了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