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个有些日子没见的人，姜清桐有点欣喜，她朝他走过去，只是他看着她的表情，让她停在了原地。
那是什么样的表情啊！
不满、厌恶、嫌弃。
她的心突然痛了一下。
“厉……厉衍，我……”
他那样看着她，是知道夏琳的事情了吗，他是不是相信了网上说的那些话。
或者说，他是不是先见了夏琳，是不是相信了夏琳说的？
“夏琳的孩子没有了，你知道吗？”
果然，他提起了这件事情。
她脸上的血色，当即就退了下去。
“我知道。”
“所以，你承认是你做的吗？”
他脸上的阴鸷，让她不由后退了几步，而他，一步步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