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的意思，不就是在帮他开脱吗？
“我……不是的，学长。”她低头去喝咖啡，避开了他的视线。
看着她这样子，江奕泽又哪里看不出她的心虚，心中一片苦涩，不过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叶家不会这么大胆的说出没有依据的话，而厉衍也不可能不去查，所以，厉衍查到的，便是叶家想让你们看到的？”
姜清桐点点头，他的问话，是一针见血。
调查的事情，姜清桐没有参与，但厉衍有跟她说过。
叶芸的检查单，他有看过，也让医生暗中再次检查了，可检查结果还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