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一起的。”
厉衍拧眉，似乎有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在姜清桐清冷的目光下，他还是妥协了。
“就在哥哥和阿舒订婚之后。”
果然如此。
“你这样子，不觉得对艾丽不公平吗？”
听着姜清桐的温和，厉衍错愕了一下，而后古怪的笑了起来。
“桐桐，你的关注点，怎么就和别人都不一样呢！”
若是换成别的女人，估计会一直缠着问他和叶舒之间的事情吧！
姜清桐撇撇嘴，她又不傻，厉衍没有说谎的必要，就从叶舒和厉谦的婚姻上都能看出来，厉衍对于叶舒的感情，是一直没有公开的。
既然这样，她没有必要揪着以前的事情，她介意的，是现在，是他现在对叶舒的感情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