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就凌厉的看向她：“你签了？”
那语气，似乎带着一点怒意和不满。
姜清桐有点奇怪，又觉得有点委屈：“他们威胁我，在那个情况下，我能选择不签吗？再说，你不是也签了吗？”
她明明记得，他过去救她的时候，纹身男也要他签了文件的。
既然他自己能迫于形势签了，那她为什么就不行。
只是，她不知道，两个人签的，根本就不是一样的。
当然，厉衍也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签的是离婚协议书，在听姜清桐说自己也被逼着签了文件的时候，便以为姜清桐签的也是离婚协议书。
若是真的，两个人都签了，他自然是不高兴的。
他当时签那份文件的时候，也没有细看，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想到当真，但是签名的时候，旁边的位置是空白的，右面又没看见纹身男他们给姜清桐签，他便都没有放在心上。
可现在看来，他还是疏忽了。
若真的是冲着让他们离婚的打算去的，那事情怎么会如他看见的那么简单。
看着姜清桐委屈的样子，厉衍心中又是一软，忍不住道：“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签。你放心，就是签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