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会长出来。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到这座山上采鸡枞,然后做好记号,第二年再来,每次都不会空手而回……”
说话间,吕林已经小心翼翼地采完了这里的鸡枞菌,放到一个专门准备好的小篮子里面。
肖蛮蛮也亲手摘了一朵最大的鸡枞菌,但见这鸡枞盛开得花一样,比两只巴掌还大,起码有七八两重。
“这种盛开的鸡枞,香味会很快消散一大半,所以,最好的其实是这种斗笠状。不过,盛开的鸡枞,伞盖部分非常细滑,所以,虽然香味不是那么浓郁,但是,我更喜欢吃这个……小蛮蛮,你等着,今天中午我做鸡枞盛宴招待你!”
肖蛮蛮哈哈大笑。
二人在山上转悠一阵子,竟然采集了小半篮子鸡枞菌,下山的时候,裤脚都被野草露水打湿了。
吕林没有回家,直接开车去了小镇。
小镇上,小街的尽头,七八个村民在卖采集的新鲜鸡枞菌。
看的人多,买的人少。
肖蛮蛮注意到,村民的叫价几乎都是统一的150元,其中完全盛开的鸡枞就叫价120元。
吕林说,这才六月初,鸡枞刚出来,所以价格很贵,等到七八月大量上市,价格会腰斩。这些村民的客户主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