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上下下看她，头脸上的伤痕倒是差不多了，但是，腿上的伤还未彻底痊愈。
“肖蛮蛮，你相信秋后算账吗？”
“秋后算账？”
“我反正是不相信的。所谓的秋后算账，一般都是敷衍的借口。能算的账，当场就算了；不能算的，别说秋后，几个冬天过去你也见不到踪影。”
肖蛮蛮仔细思索了这句话，慢慢地，竟然有点悲哀之意：“是的。真的是这样。可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怎样呢？无权无势，也就只能这样了……”
他还是笑得若无其事：“有些账，最好尽快清了，越到后面越是糊涂账。”
她心想：我倒是想快点清账，可是，那也得我有能力啊。
“哈哈，肖蛮蛮，也别东想西想的了，吕林的下午茶，你就痛痛快快赴约好了。当然，我也要去蹭一顿……”
肖蛮蛮：“……”
“嘿，我还没蹭过吕林的饭，这一顿，怎么都该蹭一下。”
吕林很早就到了约定地点。
那是一间很著名的下午茶，在闹市区，人来人往。
他要了个靠窗的位置，诺大的厅堂，只有两三桌人，彼此分隔很远。从这里，可以看到对面的江景，上次肖蛮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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