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里你休要满口胡言!本官和你不熟,也没收过你的贿赂,更和天人教没有关系,甚至国师,本官是有国师有些交情,过年过节也送过一些贺礼,但那都是正常的人情来往!你休想把本官拉下水!”
金石堂堂主马顺子:“我说赵大人,我们可都招了,你也别绷着了,我可是也给你送过银子,不多,一万五千两而已,就是求你不要查我们往京都城里转运的银子,你行了方便,自然没有亏待你,哈哈!”
我看向身后的狱卒:“他们的供词可都记下了?”
狱卒:“回陛下,记下了。”
我:“赵玉郎,既然到了这里,该说的都说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赵玉郎终于面沉似水的跪了下来:“臣……愿意都招了,只求陛下留臣一条命!”
赵玉郎终于一五一十的把和天人教勾结、受收贿赂的事招了出来,我对今天的提审结果很是满意,看着手里厚厚一沓供词,心里方才觉得这数月来的布线没有白费,虽然这只是京畿分坛的一些人马,全国还有很多,但我有这个耐心一点点把他们全都挖出来,我倒要看看藏在后边永远不敢露头的国师能撑多久!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寅时了,再过不到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我这才和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