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出于专业的角度，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这个关系，还蛮复杂的……”
“警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一定积极配合。”
顾秦瀚顿时想明白了，与其躲躲闪闪的，那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回答问题。
而且如果沈宁真的是害南希流产的幕后主使，那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婚了。
可是，事情仍然没有随他的愿。
接下来，李警官在对一些事情上做出了提问，顾秦瀚也一一回答。
说实话他在很久之前就对沈宁十分淡漠了，根本不会知道她每天究竟在做什么。
本来他想说在胎教班看到过沈宁暗中盯着南希，可是在李警官先一步说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后，他还是放弃了。
毕竟落井下石这种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一次达到目的。
如果让沈家知道他在这种案件上对沈宁泼脏水，恐怕以后也不会放过他。
“顾秦瀚，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似乎对你这位现任太太，也不怎么了解嘛？”
李警官看着顾秦瀚，略有深意地说着。
“李警官，不瞒您说，沈宁那个人心眼小的很，再加上精神出问题，这个真的是……很难相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