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单单这么诈几句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程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信不过我么?”
“我应该信你么?”
程匀安毫不留情地说道,“作为目前权御霆和南希唯一有过节的人,怀疑你,也是正常的吧。”
他放松地靠在了沙发上,两条胳膊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顾海,他就想看看,这个人究竟演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还是说,顾总啊,你觉得你做的那些,权御霆会发现不了?即便他发现不了,那他就找不到其他理由去对付你了么?毕竟……”
“你不用说了!”
顾海的额头上不知不觉地渗出了冷汗。
的确,他之所以现在和权氏仍然进水不犯河水,那是因为他曾经和权御霆的父亲有过一些交情。
但是毕竟那个人也去世多年,他自然知道,仅凭借那些交情,是不可能让长期维持下去的。
“顾总,你先别着急。”
程匀安看到顾海已经冷静不了了,又继续加了一把火,“当初我自认为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他针对程氏做的那些,可是让我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