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烦躁的厉害,这个时候更是把矛头对向了妖冶,“我之前就说过,我的事你和没有关系,你不要来过问。”
“好,我不问,你死了活该!”
妖冶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点点头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
一直到妖冶离开之后,程匀安才意识到,自己的脾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急躁。
要知道他以前不论遇到什么大风大浪的,几乎都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心里再难受,脸上都很难表现出来。
他就这样又在房间里坐了许久,才疲惫地站起身来,打算回家去。
关于之前陆谦说过的话,他的确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为他生气,所以说出来的话难听了一些。
但是,就在他来到家楼下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跟着他。
一晚上相安无事,在第二天早晨,程匀安下楼打算去上班的时候,却在楼下的信箱里看到了一封信。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信封里面装着的竟然只是一张空白的纸,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就连信封上也是空白的。
“恶作剧?”
程匀安看了一眼整个楼的信箱,似乎只有自己这里有,他反复看了几遍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