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怎么却一直很不配合。
她先是不理会南希的讲课，在下面和周围的同学不断地窃窃私语，在南希没有理会之后，她又开始对着南希播放的课件指指点点的。
南希碍于姜莉的面子，并不打算在课上和她计较，要说什么只能等下课之后再慢慢询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她不计较不代表这件事情就能这么过去，在她讲到自己对一些设计作品的看法时，下面顿时传来了质疑的声音。
姜佳佳在众人中忽然站了起来，直接打断了南希的话。
“南老师，我想问一下，所有人都说那件设计是失败的，怎么到你这却变成了成功的艺术品？难不成是大家的鉴赏力不够？”
“这……对于鉴赏来说，抛去纯专业的角度，每一个人的看法当然是不一样的。”
南希顿时有点懵，但是再怎么说她已经独自经营南氏两年多，对于现场的应变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她尽可能地说着打圆场的话，希望可以不要再激化矛盾。
然而，姜佳佳似乎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南老师，那你的意思是，那些大师的鉴赏能力也有问题？”
“……”
南希深吸一口气，和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