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才行，不然可能真的要功亏一篑了。
姜佳佳在躺下之后，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南希发消息过去。
但是想到她现在也不明白母亲和宋晓天究竟想要做什么，即便现在发消息给南希，应该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更何况，刚才她那么决绝的话都说出来了，现在可能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得到原谅了吧。
想到这里，姜佳佳难受地趴在了被子里。
她忽然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乎一切都变得很迷茫，并且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第二天的上午，宋晓天再次给姜莉打电话，这一次电话接通了。
“怎么了？”
“姜老师，昨天晚上……”
宋晓天老实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并且在说完之后，他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
果然，电话那边的姜莉顿时语气也变了，她低沉地问道，“你现在立刻过来一趟。”
“现在？佳佳不在工作室么？”
宋晓天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万一又被她听到的话，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