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说“活该！”、“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林师姐，这些年，受你伤害的女弟子不在少数，你真并不打算给她们一个交待？”
凤倾鸾话落，便轻拍着手掌，让苏晟将她早先安排的一众女子带上来。
这些女子，有的梳着少妇发髻，有的似乎是刚从田地中出来，从她们的穿着打扮，便多多少少能窥到她们目前生活的状态。
她们来自于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活计，却无一例外，在看向林妙姿时，皆是愤恨的表情。
“这些女子，怎么有点眼熟？”
众弟子开始对这些莫名上台的女子们议论纷纷。
很快，有人一拍脑袋，“这不是半年前退院的邹师妹——”
“杨翘师妹！”
“姚姚姐！”
……
随着这帮女子被逐个认出来，现场，俨然变成了一场“认亲大会”。
这些女子，都是曾经从玄明学院退院的女弟子。
一个个如花的年纪，更是长着一张如花似玉的美人脸。
“林师姐，还认得她们吗？”
凤倾鸾噙着笑意，看向骤然停止扑腾的林妙姿。
“咯噔”一下，林妙姿似乎意识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