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道歉！”
隐忍半晌，凤倾月终究说出了她最不愿对凤倾鸾说的这几个字。
看着凤倾月那不情不愿的模样，凤倾鸾嗤笑一声，“凤倾月，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有些事道歉根本无法弥补，唯有以死谢罪。”
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害她的人，更不可能全身而退，她向来有仇必报！
“凤倾鸾，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非要如此赶尽杀绝？！”
“姐妹？”
凤倾鸾挑眉，“可惜，你不配用这个词。”
“好了，别哔哔了，再拖延时间也还是要死，要是拖的久了，或许我就不给你选择的机会了。”
凤倾鸾指的是，不给凤倾月选择死法的机会。
凤倾月咬牙，怒瞪着凤倾鸾，她知道这个女人铁石心肠，她现在说什么，她都不可能放过她了。
既然如此，凤倾月还是缓缓的伸手，攥住了“服毒自尽”的木牌。
在她选完后，凤倾鸾颇感欣慰的拍了两下手掌，“恭喜你，选择了最痛苦的死法。”
凤倾月蓦然抬头看着她。
凤倾鸾也不跟她解释，而是径直将一瓶毒药放到了她的面前，还无比温柔的提醒她，“喝了她，你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