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粗重,沈夏时看到他滚动的喉结,手里也出了一些细汗。
极少会害羞的她,忍不住开了口:“沐则,你放我下来,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对方的靠了过来,本就狭隘的空间几近于无。
他的声音趋近嘶哑,言语克制:“别说话。”
沈夏时从包里掏钥匙,兴许是因为紧张,捞了半响也没找到,手上的动作带动了身体的摩擦,沐则咬紧了牙关,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念叨—色即使空,空即是色。
可怀里的女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在包里翻江倒海的找东西,美丽的小脸儿上有几分紧张,秀气的眉皱起,艳丽的嘴唇微嘟。
她轻声抱怨着:“钥匙找不到。”
去他妈的色即使空,空即是色!
沐则狠狠吻住她的唇瓣,沈夏时呜呜咽咽,伸手推他,沐则一只手掌抓起她双手反扣在她头顶。
“找到了,钥匙找…”
剩下的话被沐则的吻堵住。
沈夏时脸上烫得几乎要烧起火来,下嘴咬他舌头,男人吃痛闷哼,她逮住了时机离开。
沐则刚要发作,低头看见她发红的眼眶,双眼朦朦胧胧的,嘴唇被亲得有些红肿。
他的气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