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棍被拖在地上,行走间仿佛在地上滑过一条长长的轨迹,右手抱着沈润秋的遗照,就那么高傲的走进这场盛宴,然后在宴会中央站定,众人终于发觉异样,不解的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姑娘,交谈的声音也渐渐消失。
安博贺和慕柔正与宾客热情交谈,正谈至趣味之处,友人突然止住言语,指向了夫妻俩身后:“那是…”
二人顺着对方好奇的目光转身看去,木然的怔住,沈夏时,她又要搞什么名堂?
安博贺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目光顿在她的棒球棍上,不用想就知道,这死丫头肯定又是来拆台的,顿时气得安博贺肠子都快打结了,他手指隔空一指,呲着牙就要过去收拾她。
等走过来几步,他突然止住了步伐,刚才人群多他没注意看,走近了才发觉沈夏时侧边上站了个很不好惹的男人,对方冷冰的扫他一眼,安博贺双腿都有些发抖。
那男人抬手,慢条斯理拉开了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再解开两颗纽扣,将一根棒球棍杵在地上,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你。
安博贺毫不怀疑,如果他敢对沈夏时怎么样,这个男人的棍子指定往他脑瓜上开瓢。
一时间,他的气焰低了下去,但是压低的声音还是遮不住阴霾,瞪着沈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