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着,他忽然就不笑了,神色沉下,眼中冰寒:“早在你动我女人那一刻,我们父子之间就完了。”
如果冯爷不动沈夏时,沐则无论如何都不会倒戈相向,但他错就错在认为自己拿捏住了沐则弱点就可以一直让他跟在自己身边,自作多情的想利用完以后再扔开。
几句话,他们之前十多年的情谊尽数化为乌有,冯爷眼中平静的,倒没有什么伤感的神色,他本来对沐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给他义子的身份也是为了让他对自己感恩戴德,用起来也更顺手。
既然他不需要了,那自己留着这个徒有其表的虚称有什么用?冯爷面无表情的摇曳着手中的红酒,仰头吞下几口后放下高脚杯,那双垂着的眼中已满是杀意,突然的沉了声:“动手!”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
没有人动作。
空气诡异的安静,气压降至最低点。
冯爷敏锐察觉了不对劲,粗声大吼:“我让你们动手!!没听见吗!!”
依旧没人行动。
一声清淡的嘲笑响起,沐则懒散的抬手,手指唰的放下:“动手。”
所有人,连同夜莺上上下下,周祁和秦绛全都调转枪口对准冯爷,冯爷瞪大了眼睛,越过众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