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送来。”
说完,不等他们开口,转身便走了。
“姑娘,这……”侍卫见她走了,还想要追上去说两句,秦芩摆摆手制止了。
翌日一早,顾生娇起来,盥洗完毕后,正在院子里站着透气,秦芩走了过来。
“小姐,昨夜多谢挂怀。”秦芩在顾生娇的身后道。
顾生娇转过来,看着秦芩,笑道:“公子客气了。”趁着说话的功夫,顾生娇细细打量了一下秦芩,虽已开春,可他穿的这一身,依旧和寒冬无异。
秦芩何等心细之人,看到顾生娇眼神里一闪而逝的不解,便已然心下了然,于是道:“哦。是这样的,在下先天不足,身子虚弱,最是畏惧寒冷,故而才是这样的一身行头。”
顾生娇闻之一笑,道:“秦公子可真是有意思,我未及开口,你便猜中了我的心思。”
秦芩听了,也浅浅一笑,道:“在下秦芩,敢问小姐芳名。”
顾生娇施了一礼,回道:“顾生娇。”
想到先前墨子衍曾经冒用秦芩之名,又想到他们都是来自边境,极有可能早前便是相识的,于是顾生娇便试探的问道:“听闻秦公子远道而来,是为寻觅都中旧友,只不知,这旧友是何许人。”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