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的话,墨子衍还是极愿意听的。
“别光说我,也说说你吧。”墨子衍说。
“我?”秦芩笑道:“我有何可谈?”
“这一路来,风尘仆仆,身子可有不适?”
“无妨,一路边歇边走,并不劳顿。”秦芩回答,端起茶盏嘬了一口茶,看似漫不经心的道:“对了,府上太后和娘娘的意思,要给你纳妃子,你意下如何?”
墨子衍苦苦笑了下,道:“朕的情况,你最是明白的,就算是……”
还没等他说完,秦芩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依我看,这未尝不是好事?”
墨子衍见他话中有话,故默然不语,只等着秦芩说完。
“一则,掩人耳目;二则,也好让那边的死心。”
“可……”墨子衍,还想往下说,外面林崇来报,说梁龙过来了。
秦芩笑笑,从几下的横木中,拿了一个茶盅起来,亲自斟满一杯,摆在一个空位之前,道:“最为难的,恐怕也就是这位了。”
“都在,正好。”梁龙一面匆匆往里头走,一面和两人打着招呼。
秦芩指了指方才自己斟满的茶,梁龙会意,就围到摆着茶盏的那头,坐下来道:“城东设了马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