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既然任老明白拖不起,那更应该尽快办好本皇子吩咐的事,将刑部尚书的位置弄到手。”
“你。”任国公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胡子气的直抖,指着墨北川说不出话来。
任君雅听得一阵心寒,自己虽然并未怀孕,可是当时与他的情分绝对不是作假,此刻居然成了这个禽兽用来威胁自己父亲的把柄。
墨北川却是若无其事的又倒了一杯酒,讥讽的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了,不过是你那不知廉耻的女儿自己主动爬上了我的床。”
“任老若是教不出这么好的女儿,本皇子也没那个机会能让堂堂国公府与我站到一起啊。”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起身离开了包厢。
只留下任国公一个人,气的喘着粗气不住的颤抖。
隔壁包厢,任君雅死死咬着下唇,嘴唇已经见血都浑然不觉,脸色苍白的狠狠攥紧自己的拳头。
若是她之前认清了墨北川的冰山一角,现在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人面兽心。
明明是他先对自己虚情假意,让自己渐渐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更是三番两次试图侮辱自己。
自己后来才想出了那个办法,没想到却是被用来当做了二皇子攻击自己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