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不想放弃,全世界什么都没有自己重要,必要的时候谁都可以舍弃,可一旦触情生情了,又会想起从前被自己丢弃的那些,想要秀一秀存在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林夏实在是恶心龙王这样的人,就跟当年她恶心林中鹤一样,林中鹤渣的大摇大摆,渣的理所应当,龙王比他还要恶心。
“这又当又立,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懂吗?老婊砸!”
龙王眼里寒芒一闪,猛地直立起来,抬手朝林夏脖子掐过去,林夏连动都没有动,嗤笑着说:“来呀,往大动脉上掐,你现在手上的力气,掐断我的脖子,比掐断一只鸡的脖子还要简单,掐死了最好,没有我的药,你等着死成一滩烂泥吧。”
她歪着脑袋,声音冷幽幽的,跟恐怖片里的旁白声一样,“做为黑煞的老大,你肯定见过自己手下那些,被注射了药剂的死士,死的有多惨吧。”
龙王脑海里发现出那些人惨烈的死状,浑身汗毛倒竖,一阵恶寒,手上的力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嗜血的目光钉在林夏身上,咬牙道:“看你还能横几天,等那个小白脸死了,你照样要过来跪着求我。”
“是呀,我好怕啊。”林夏抱着肩膀,朝龙王吐舌头,“想让我求你,做梦去吧,你不死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