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留电话。”罗蒙自言自语。然后他打开了她的电话,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数据恢复。
夜深了,宫乐拖着箱子独自走在马路上。这玺樾花园本来就在郊区,就算是白天,路上的车辆都很少,更不要说现在了。
空旷的马路上,别说有车了,一个人的影子也见不到,宫乐想叫辆车,可又没有手机,什么也干不了。宫乐这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把手机卡拿下来,这下好了,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了。
月亮越升越高,到了宫乐的头顶,又往西方坠下。宫乐就这样,沿着公路,一直往市区的方向走。
走到走不动了,就停下来,歇一歇,喘口气,又接着往前。
渐渐的,路上开始有了车。宫乐伸手拦,车却一辆接一辆的从她眼前飞驰而过。
卓桓保存好了讲义稿的最后一页,抬眼看了看手表,已是凌里的两点。他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这才关了电话,拿起外套,走出了办公室。
月光如水,轻薄而又柔软。卓桓开着车,从月大出发,驰往自己在市区的房子。
那房子是自己买的,他不想在家和成天把阿弥佗佛挂在嘴边的母亲一起住,也不想和成天挖空心思盘算怎样多分财产的父亲在一起。他觉得,这些东西太俗气,俗气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