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练过。你有气也不用冲我发啊?你有胆,抢婚去啊!”钱雨田吓了一跳后并没有住嘴,反而越说越起劲。
“是吧?抢婚你又不敢?你还不就是一个怂包!瞪我?瞪我干啥?我说错了吗?过年了,局里案子又多,给丈母娘的礼物还没来得及买,我跟你讲,要不是看在我们是穿开档裤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钱雨田絮絮叨叨。
“算了,卓少,天下女人多的是,那个宫乐长得又不是什么绝色,脾气也不好,眼里还没你,你干嘛非要载在她身上啊?”钱雨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半杵着球杆。
“行吧,行吧,只要你一句话,我带着兄弟们帮你抢亲好了,你别黑着一张脸不说话,我受不了!”钱雨田向还在挥杆的卓桓走去。
“我要的是两情相悦。”一杆子出去,球飞出老远,卓桓的目光追随着,直到球落了地,才收回了杆子,轻轻的道。
“操!我也知道两情相悦,可问题是你这剃头挑子一头热,有什么办法?”钱雨田吐了一口唾沫:“你真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卓桓伸手在钱雨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来,又将手一伸。
钱雨田掏出打火机放在卓桓的手心里:“什么时候变成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