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阮玉踩下离合挂上档,就在这个时候,从窗外传来了声声惨叫。
保时捷化身一道剑影绝尘而去,而留在原地的阿武几个人,直接徒手掰断了这些青年的手脚,那一瞬间的痛苦让他们叫苦不迭,而后席卷而来的便是撕心裂碎的煎熬。
“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个瘦弱的青年哭的老泪纵横,脸被按在地上摩擦,一边吃土一边说话。
“刚才让你们走你们不走,说什么关乎颜面,我就问问你们,在生死面前,这脸啊,一文不值,哥几个,董事长可是下令了,废了他们,然后送去医院,医药费董事长负责,既然如此,咱们可千万别顾及,往死里整!”
阿武用手指拍了拍那青年的脸蛋,嘲讽着说道。
“那好办啊,武哥,就你刚刚说的,趁着他们手脚都被折断了,直接将手筋和脚筋也给他们挑断了,一条龙服务,多好!”
另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笑着提议道。
这辆少有车辆的马路上,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被哭鸡鸟嚎的悲戚充斥着,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却听出了他们叫喊声的声嘶力竭。
阮玉驾驶着保时捷来到了金陵市区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