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的热衷粉？”
这回不敢贸然回答，姬恒想了许久，才说：“一般般吧，看过她演的戏，但不算是她粉丝。”
要说是粉丝，这家伙又问一大堆问题，他要怎么回答？
所以姬恒自认聪明地选了个折中的答案。
谁知道他还是低估了兄弟的聪明：“既然不是她的粉丝，你怎么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叫莫柒，而非白沫？你喊她名字的时候语气太自然了，以前叫过吧？”
“徐煦是莫柒的粉丝，也没听他像你这么自然地喊她原名。”
姬恒：“……”艹！
折中回答也不行，难道今天他得交代在这里了？？
不不不，这家伙太阴险了，若他知道所有真相早就跑去跟陆老爷子对峙，怎么可能还有闲情逸致在这慢慢问自己？
所以他应该不知道真相才对。
握拳抵在嘴角边咳嗽了声，姬恒解释：“我虽然不是她的粉丝，但佳慧是，我听到关于莫柒的事情都是她告诉我的。”
“好，那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三年前我怎么认识莫柒的？”
“……我、我想想啊。”
见他一副凝眉苦思的表情，陆纵也不着急。
但对方墨迹了二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