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我的问题，有没有？”
默了半晌，陆纵回答：“有。”
陆寻情绪波动了几分：“什么地方？”
“我跟她出去吃饭的时候，她有些习惯变了，虽然大部分还是跟以前一样，可很多小细节都不同了。”
说完，他又道：“毕竟分开了那么多年，人总是会变的。”
“那莫老师呢？她的行为举止，有像洛柒的地方吗？”
陆纵：“……”
知道弟弟听明白了，陆寻继续说：“一个变得越来越不像她，另外一个却跟她十分相似，没有证据我本来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但是我希望你提防从中南来的这位‘洛柒’。”
洛家想跟陆家合作，为了稳住局势，这样的合作是必要的。
所以陆寻说服他跟陆家合作。
但如果那个洛柒有问题，他必须提醒弟弟，让他早做好防范措施。
陆纵呼吸渐沉，垂在身侧的拳头微微攥紧。
他现在脑袋里，只剩下大哥说的最后一句话。
可能吗？
不可能吗？
身体蓦地从沙发上站起，陆纵刚欲往外走，身后传来陆寻的声音：“你先不要着急，这只是猜测，莫七的记忆一天不正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