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成说:“今晚有事吗?”
又晴摇头,道:“就算有事也要推开,你病了。”
“那留下来陪我吧。”林西成说,“别走了。”
“我带了换洗的衣服。”袁又晴早晨冲来时,没顾上化妆,待记得带上了替换衣服,她嘚瑟又害羞,眼眉弯弯可爱极了,“反正我是不走的。”
天色渐晚,新康里弄堂里,裴雅拎着一只硕.大的西瓜,吃力地从外面走进来,妈妈想吃西瓜,让她去买,偏偏水果店进的全是这种大块头的西瓜,她只能硬着头皮拎回来。
靠近家门前的路口时,有几个邻居阿姨说说笑笑出来,他们穿着统一的t恤和运动裤,朝相反的方向走,像是要去跳广场舞。
裴雅回到家,就见妈妈抱着双臂坐在沙发上,见了自己,横眉竖目地说:“进来,我有话问你。”
裴雅把西瓜放在门口,坐在了钢琴凳上,并非她娇弱到拎不动一只大西瓜,是因为妈妈说她的手要弹钢琴,从来不让她提重物,也不让她参加任何体育活动。
此刻,她悄悄地活动了一下手指,紧张地问:“妈妈,怎么了?”
张春像是压着灭天怒火,还很努力克制似的,问道:“我不在家这些天,你爸爸没回来过?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