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等了半天,什么都没听见。
此时娇娇的手机响了,是文文发来的消息,她说她没事,让大家早点回去。
汪美丽抬头一看,小姑娘正在窗口,窗是开着的,可她不敢出声,只是弱弱地挥着手。
“走吧,有什么事冲过来也就几步路。”汪美丽对娇娇说,“你放心,阿姨会听着的。”
唐娇叹了口气,挺好的一个周五晚上,就这么被张春扫兴了,好在她们在林西成家时,是真正开心的。
楼上卧房里,裴雅拿了替换衣服,准备下楼洗澡,妈妈还在浴室里,她就安安静静坐在钢琴凳上。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裴雅已经很熟悉了,在过去的二十三年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妈妈对待她的惩罚,向来是两个极端,暴怒时的大声责骂,又或是无视,彻彻底底地无视,直到年幼的她忍无可忍,哭着哀求妈妈原谅。
长这么大,裴雅还真没怎么挨过打,顶多是被戳戳脑袋,被拍几下背让她挺起来,可尖锐的骂声也是可以撕裂耳膜的,鄙夷冷酷的无视,更会带来无穷无尽的恐惧。
当小时候,第一次向爸爸求助,得来一句:去给你妈妈认个错,她不原谅你,你就一直认错,态度要好。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