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雅垂眸说:“这不行,如果她知道了,还是会伤心的,哪怕你们不可能了。”
林西成说:“那我一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甚至不和女性接触,就一辈子等她来找我?”
“可是这才几天。”
“我和又晴的关系出问题,不是因为我喜欢别的人,或是她介意我家里住着谁。是她不想我被她所在的圈子里的人伤害,她的父母她的朋友,在他们眼里,是我高攀,是我削尖脑袋要往上钻,他们都看不起我。”
“西成哥哥,你有些激动。”裴雅望着他,“你慢慢说。”
“文文……我们楼下一家公司,有个人昨天晚上在我眼前跳楼自杀了。”林西成也豁出去了,把禁忌的两个字,把禁忌的事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他的同事说,是抑郁症,文文,我很担心你,我、我……”
那纠.缠不休的噩梦,那噩梦里的女孩子,林西成现在觉得,很可能就是文文。
可他不敢说,这太莫名其妙了,这不科学,说出来谁也不会信。
“但是。”裴雅温柔地问,“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情绪,我会很紧张。西成哥哥,你是想能看住我吗,如果我们住在一起,我每天看到你这样的表情和情绪,我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