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做好了之后一整年的经济计划,给了自己找工作的最后期限,至于接下来为文文看病要花的钱,包括照顾她的三餐饮食,这些钱将来都是可以在动迁费里算的,文文是家里有矿的人,而且这口井还在他名下。
这个夏天,太有意思了,林西成露出笑容,方才对又晴的愧疚也淡了些。
虽然他们分手了,很可能往后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但过去三年的友情,和这一段短暂的爱情,都是美好的。
这二十七年,读书也好,工作也罢,他拼尽全力,虽然累了,但一切都给予了回报,他没有辜负岁月,岁月也没有辜负他。
隔天周六,一大早就下雨,裴雅迷迷糊糊醒来,听见楼下铁门开合的动静,她虚弱地趴到窗前看,一辆车停在小路口,把冒雨跑出去的妈妈接走了。
没多久,楼下又传来动静,铁门一开一关,裴雅没再往下看,扶着楼梯下来,家里果然没人了。
她给自己倒了水,上楼拿药吃,一粒药放进嘴里,抠另一粒药时,不小心掉了下去,这药很贵,她舍不得浪费,便拉开椅子来找。
然而嘴巴里那颗药开始融化,一阵酸苦直冲脑门,她顾不得找药,赶紧喝水吞下去。
但那又苦又酸的味道缭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