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美丽大度地说:“妈妈又不做什么,就听医生讲两句,再说居委干部要拉个人做证明,这种事你知道的。”
林西成裤子口袋里,刚好有昨天为了给专车司机但没给成的现金,塞给妈妈说:“叫车子回去,裴厚德来了你就走。”
停车场里,裴雅独自在车上,看着病人和家属来来往往。
有为了康复出院而高兴,也有急急忙忙来寻求救治的,有年迈的老夫妻手牵着手来拿药,也有护着大肚皮老婆小心翼翼来做检查的。
当然,她还看见了很多眼泪,那些为了亲人逝去又或救治无望而痛哭的眼泪。
医院真是一个,让人能放下一切,重新审视一生的神圣所在,短短的十多分钟里,裴雅想了很多很多,如果妈妈就此去了,她会痛苦吗,她会遗憾,会后悔吗?
然而想了很久,都得不到答案。
此时,林西成的身影出现在车前,像是停下脚步看了文文一眼后,才上车来。
“已经清醒了,能自主和医生交流,在打吊瓶,什么溶栓的药。”林西成说,“医生说脑梗不只是老年人才有的病,你妈妈疏于体检,可能早就有隐患,一急一怒,容易诱发,但是运气很好,救治及时。”
“是因为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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