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滚好几圈。
再翻开娇娇的微信,忽然看见自己刚才说的:我们也今天买到了很好吃的白斩鸡……
“我们?”
裴雅的心砰砰直跳,把手机拍在床上,一手捂着心口。
她到底怎么了,这几天总是有奇怪的念头,她不可以那么想,扯过被子兜头裹起来,一遍遍告诫自己:她不可以喜欢上林西成,不可以。
夜渐深,张春醒来,口渴难耐,叫了几声老公,裴厚德不在。
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她只能自己坐起来,伸手拿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
很吃力才喝到水,张春靠在床头,眼泪直流。
她给裴厚德发消息,问他在哪里,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回复,再次拨打裴雅的电话,依然是已关机。
到现在张春能判断,女儿应该已经换了手机号,要彻底和她断绝联络。
“你别让我找到你,裴雅。”张春咬牙切齿地抓着手机,“我怎么把你生下来,我怎么办你塞回去……”
震怒之下,头裂开似的疼,她惊恐地抱着脑袋,害怕自己再次脑梗,大半夜地按了护士铃,护士赶来后,她哭着说要家里人。
然而医院联系不上她的家人,几经安抚也搞不定张春,唯恐她脑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