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想问你。”
张春目光冰冷:“什么事。”
裴厚德打开衣柜说:“这锁怎么坏了,你弄坏的?”
张春噌地一下坐起来,这就是刚才让她差点又发病的事,便冲口而出:“我还想问你啊,这抽屉上的锁呢?”
裴厚德说:“天地良心,我要是晓得,我不是人。”
张春脑筋飞转,忽然想起她在杭州的时候,女儿给她打电话,问她要户口本,说是学校要复印件,她就告诉女儿户口本放在哪里,会不会是女儿拿走了房产证?
可是不对啊,她光拿房产证干什么,她就算把这房子卖掉,她也要带户口本才行的,她光拿一个房产证干什么?她既然知道东西在席梦思下面,她撬锁干什么?
“是不是女儿砸的锁,会不会她要拿钱?”裴厚德这谎,是越扯越大,可他总不能说是自己搞的,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家里没现金,现在每个月就等你开工资,哪里来多的钱。”张春挫败极了,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打了那么多溶栓药根本没办法让她清醒,老公不可靠,女儿玩失踪,她的房产证也找不到了,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
她甚至不知道,房产证到底是被女儿拿走了,还是被裴厚德拿走了,甚至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