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房门拍得震天响。
裴厚德迷迷糊糊不耐烦地来开门:“你干什么?”
张春说:“我跟你离婚,但是有个条件。”
裴厚德冷笑:“什么条件,无非是家里的钱对半分。”
张春说:“我六你四。”
“放屁!”裴厚德说,“这房子姓张吗,这是我们裴家老祖宗传下来的,我给你一半,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张春坐在楼梯上,冷声道:“少拿一份而已,我没三七开也是给你面子了,你少拿一份,马上自由,可以帮你的小女人结婚,从今以后我们没关系了,你非要咬着这一份,那就对不起,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裴厚德眉头紧蹙,还没睡醒的人,脑子一团浆糊,最终说:“让我考虑一下,下班回来答复你。”
张春说:“你这两天都回家,那个小女人不让你去住了是吧,她是不是要你拿离婚证当敲门砖?所以啊,你最好拎得清点,我们这样拖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裴厚德愤愤然关了门,倒在床上,暴躁地用毯子把自己的脑袋蒙住。
这一边,文文等在病房外,便见冯梓宜的妈妈穿着病号服缓缓走出来,文文上前搀扶,两人在长椅上坐下了。
“梓宜妈妈,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