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迷迷糊糊。
“困了?”林西成过来,体贴地问,“不舒服吗?”
“嗯,眼睛睁不开,吃太饱了。”文文笑着。
“那去床上睡。”
“好……”
文文放下抱枕要站起来,林西成已经一把将她捧在怀里,文文还是很轻,轻得让人心疼,林西成很轻松地把她送回房间,小心放在了床上。
“我还没刷牙。”文文软绵绵地笑着。
“我抱你去。”林西成说。
文文连忙摆手:“我会不好意思的,不是在跟你发嗲呀。”
林西成便没有勉强,拉着她的手又回到卫生间,他退了出来。
没多久,文文出来,跟着他再次回到房间,林西成坐在床头,文文躺下后枕在他怀里,说着:“明天我能去上课,穿长袖就行,嘴角用遮瑕膏遮一下就行。”
林西成问:“你吃得消吗?”
文文嗯了一声,但没有说话,他等了半分钟,低头看,怀里的人居然睡着了。
早晨起来的忧心忡忡,再一次冒出来,文文这样不太正常,去掉上午看阅兵式,去掉晚饭时间,从昨晚到现在,她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怎么又睡着了?
事实上,不论上午看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