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从轻度到重度,至少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抑郁症患者。这一切,都是我的家庭,我的父母造成的。”
两位检察人员互相看了眼,文文稍稍冷静后,询问:“我可以继续说吗?”
得到同意,文文放缓了语速,平和地向检察人员告知,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现病症,并如何就医、如何治疗,这一切都和母亲没有任何关系,妈妈从没有重视过她的精神卫生,从没提过要带女儿去就医。
“这是我大学毕业的体检报告,这是我离开家之前,由于低血糖昏倒就医时的体重记录,不到三个月,我瘦了10斤。”文文平和地说着,“离开家后,在朋友的照顾下,我现在就快恢复到大学毕业时的体重,而之前一下子瘦那么多,因为那段日子里,我妈逼迫我相亲,逼迫我从事我不想做的工作,限制我的自由,导致我重度抑郁之下,长期无法进食和呕吐。”
检察人员皱起了眉头,问道:“你现在是恢复了吗?”
文文说:“我还需要继续服用抗抑郁药,但我的状态很好,当天我是在工作单位外被我妈强行带走,琴行的同事都能证明,我当时的精神状态很正常。”
文文心里明白,案子即便到了检.察院,也可以最终因证据不足等原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