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光,屋子里就一盏壁灯,蓝湖孤坐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心脏也有些空空荡荡的。
鬼使神差,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寻沈遇白。
她见到他能说什么呢?
她分明也不想见到他。
但是此时此刻,双脚还是不由自主,找遍屋子里的每个角落。
沈遇白没有在书房,偌大的花园也没有,那就只有一个地方。
地下酒窖。
蓝湖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刚才在外面走了一圈,浑身冰凉如同在冰柜里安放许久的尸体,她走路脊背僵硬,像是僵尸。
酒窖门口微微打开,里面有些许亮光,她推开门,果然发现沈遇白的身影。
男人就坐在里面吧台前面,面前的酒瓶已经倒了两个,蓝湖走进的时候,他正仰头,又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他现在又是在为什么烦心?
“沈遇白。”
或许是男人喝了太多酒,神经麻痹,甚至连注意力都减退了,她都到了他旁边,他居然都没有发现。
蓝湖出声,沈遇白这才转身,看到她居然到了。
女人长发及腰,明艳五官此刻却清清冷冷,单薄睡衣衬得她的身材姣好。
那五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