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闻言就沉默了。
最后，他重新躺下去，把被子盖住自己。
沈遇白脑仁疼疼的，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谈到一半就忽然不理人。
但他也没办法，面前这个人是他儿子。
沈遇白喝了酒，整个人都比平时柔软很多，他伸手把男孩身上的被子给扯下来，让他露出脑袋，“别闷着，里面空气不好。”
小墨闭着眼睛，不理他。
沈遇白摸了摸他的头，“小墨，晚安。”
说着，沈遇白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起身离开。
屋子里好像还有残留的酒气。
小墨等房门被关上了，这才睁开眼睛，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转了转，想到刚才沈遇白的那个问题。
那个爸爸……
那个爸爸对他也很好。
对妈妈也很好。
只是有一次那个爸爸要亲妈妈……好像被妈妈躲开了。
……
第二天早上，蓝湖起来的时候启正已经做好了早餐。
小米粥，还有启正做的煎蛋，还有两份蔬菜，简单又营养。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蓝湖原本自己起来做饭的。
启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