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刚刚嫁给沈遇白的时候,每天洗手作羹汤,手被烫伤切伤,但做好的饭菜,被沈遇白直接掀翻。
她梦见自己去找沈遇白,却发现男人在酒吧里跟别的女人谈笑风生,挼香作露。
梦见她被人陷害,但是他永远只会相信别人的说辞,从不肯站在她的这边。
然后是一纸离婚协议,她净身出户。
梦里的场面陌生熟悉,光怪陆离,时间线混乱,画面断层,但所有的所有,都让人难以呼吸,以至于最后,她满头大汗从梦里醒来。
外面天色漆黑,病房里也漆黑一片,她看不到一切,只能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场大雨从白天一直下到现在,空气都陡然降温了好几度,她身体也冰凉的好像没有温度。
她手上的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拔掉了,只有隐隐的疼。
蓝湖强撑着自己坐起来,浑身都疼,刚才梦里的场景在脑海里还余下几个片段,很快消失,但心口的压抑还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跟沈遇白到底有怎样的过去,让她哪怕是不记得全部了,只是想起几个不清晰的片段,就这么难受?
“醒了?”
忽然一道声音想起来,蓝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