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有些让人大跌眼镜。
慕寒川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然后挑眉,“我跟她又不是太熟,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
“不过……”
慕寒川勾唇,“你当初觉得她动手推了蓝珀,这我是不认同的。毕竟曾经有次我看到她跟她那个妹妹一起……”
慕寒川想到那一幕,然后目光沉沉落在沈遇白脸上,“就是有一次宴会,蓝珀把自己偷来的项链丢在蓝湖的包包里,我就知道,那个蓝珀,是个人前小白花。”
好在那次被偷项链的女孩他认识,是他私底下跟那女孩说了,对方私底下找的蓝湖解决。
所以啊,表面上看起来乖顺的姑娘,或许实际上是个心机婊。
沈遇白显然不知道这些,他皱着眉,“可是蓝珀看起来……”
慕寒川闻言就笑了笑,“看起来纯洁无辜对不对?”
“只是这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要用心去听。”
没有人坏人会把‘坏’这个字给写在脸上。
好人也不会告诉所有人我其实是个好人。
这一晚上沈遇白喝了很多酒,最后还是祁倦把他给送回去梧桐居的。
蓝湖已经照顾小墨睡下了,沈遇白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