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还能为我换一座城市？”
沈遇白抿了下唇，似乎还真的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蓝湖失笑，“好了，我那是心病，换个地方也没用的，给我点时间，我会自己好起来。”
沈遇白目光沉沉落在她脸上，“你是不是希望我对慕蔷薇做点什么？毕竟……她差点要了你的命。”
“如果我真的说希望，你会对她做什么吗？”
蓝湖语调轻轻地，微微一笑，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沈遇白眉头皱了皱，“蓝湖，她是慕家唯一的女儿，如果她死了，怕是慕家这辈子也不会跟沈家罢休。何况我跟她认识了那么多年……”
“所以你是原谅她了？”
蓝湖笑了一下，眉眼有种温凉的柔和。
她说完之后就低下头，沈遇白能感觉到，她整个人这时候都很低沉，温温凉凉的，好像都失去灵魂了似的。
不知道是对他失望，还是因为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
“不是原谅，我没有原谅，怎么可能原谅？”
沈遇白双手握着蓝湖的肩膀，然后一只手落在他下巴上，让她被迫抬起头来。
她没有哭，甚至眼睛都没有红，只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