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浸染在紫袍上像极了污秽之物。
“本王方才已经说过一遍了,你是没带耳朵认真听吗?”
楚寒的确不擅长与人交谈,直接噎得祁文斌半天没敢吱声。
楚寒朝着乾元帝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说道:
“启禀父皇,儿臣带兵从漠凉绕到安河一带,不过是在路途中遇见了一小股潜入北凉境内的西彻蛮子。”
“所以儿臣就带着玄甲铁骑一路追击,奔袭了十几日,这才到了安河一带,没想到却在安河遭遇了五弟的使团车队。”
楚寒回过头来看了眼还在凤潇潇肩膀上靠着的楚寰,道:
“由于事发突然,儿臣还以为使团车队是西彻蛮子伪装的,直接下令追击。”
“儿臣指挥不当险些伤了五弟,还望父皇责罚!”
乾元帝眉头紧锁的陷入了沉思,楚寒的年岁不大但已经是位久经沙场的宿将了,按理来说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才对。
分辨敌人乃是作为将领最基本的技能,楚寒怎么会出错?
“燕王殿下可是让西彻蛮子们闻风丧胆的冷面王爷啊,居然还分不清使团与西彻蛮子的区别吗?”
“从漠凉到安河的确是绕了一大圈,燕王殿下此举不会是专门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