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怪罪,那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谢安倒显得很是洒脱,颇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风采,浑身的浩然正气也在不经意间散发了出来。
只是眉眼间还带着淡淡的忧愁之色。
他是真的担心那位莽撞的哥哥。
谢渊擅自在安慈宫里出手,已经是破坏了朝廷和江湖中的规矩了,相当于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近两年来北凉朝廷虽然没有过多的约束江湖中人,但明面上的刺杀还是很少见的。
而谢渊的行为,无疑是挑衅了整个北凉朝廷的体制,只是乾元帝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等到乾元帝彻底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怕谢渊以及真武观,都会遭受到重创吧?
“其实臣也没想过要给哥哥通风报信,他毕竟挑起了江湖与朝廷之间的战火,是应当被处死的。”
“只是可惜,我那不成器的哥哥身为武学宗师,就算是朝廷这边想要处置他,那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谢安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为北凉朝廷担忧,感慨朝廷内没有能出手制服武圣谢渊的人。
但实际上,却是在燕王楚寒的面前炫耀谢渊的实力,隐隐还透着几分北凉没有人可以奈何谢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