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每想起他一次,心就是像被针扎一样的痛。
“姐,那个小姑娘现在一个人在一条路上呢,坐在长椅上声泪俱下,那叫一个惨!”
林晓菲自从展览会结束开始就一直派人盯着傅诺的行踪,那人看到傅诺一个人坐在长椅上,赶紧向林晓菲报告了这个消息。
“她一个人?”林晓菲粗着声音问。
“是啊,一个人,看着怪可怜的,真想好好疼疼她……”那人看着傅诺倾国倾城的容颜,此刻又哭的梨花带雨,笑的很是猥琐。
林晓菲闻言,起了歹心,“傅诺现在想必很空虚寂寞吧,作为你一个男人,你不该发挥一下自己的博爱之心么?当然,我知道你兄弟多,一起发挥博爱之心我也不介意。”
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电话这头的男人很是兴奋,“收到!”
正要挂电话,又传来林晓菲经过处理的声音,“手脚干净点,找个没人能发现的地方,你懂吧?”
“姐,我办事你放心。”说着便挂断电话,眼神阴狠又猥琐的朝傅诺走去。
傅诺眼泪模糊了双眼,但依稀能看见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皮鞋。
叔?
她缓缓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