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随时就要掉了的那种。
“师父。”
看到白胡子的月老，林曦先清脆地喊了他一声。
在无人点破之前，她自然是装得无辜。要是自己先不打自招，那就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让她心里咯噔一声的是，月老在看到她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而是和一身黑衣的司命星君一样面无表情，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红线仙星谌，是你弟子，我也曾见过几次。”
端坐于迷蒙雾气中的司命星君忽然开口，那些雾气都是自然形成，但以星谌的视力也能够透过迷雾看得清楚司命星君的表情。
两人都是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中间摆着茶水，但没人去动。林曦心中顿觉不妙，然而此时想要逃出去也是痴人说梦，只得先装傻充愣见招拆招。
“回星君的话，星谌正是。”
说罢还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既然是月老的徒弟，我记得你在天界也是待了挺久——天界是你土生土长的地方，凡人尚且能够知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身为天界仙子，竟是会为了一己之私，背叛于天界众生？”
司命星君音色清寒，那一张如冠玉般的俊脸也是格外清冷，不带任何感情。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