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歌突然有些心疼他,一个人背负着所有的一切却无人诉说。柯如溪起身告辞,月清歌目送着她走出竹林,柯如溪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月清歌道:“对了,我不仅仅看到了关玉儿还看到了一个人,只不过那人裹得实在严实,我没有看清楚。”月清歌有些诧异,难道说天谕宗的另一个叛徒就是另一个人?
“你的朋友还真是多……”
身后传来的一声幽幽叹息,让月清歌打了个激灵,她长叹一口气拍着胸脯,转身不悦的看着湛白,湛白静静的站在竹楼之上,漆黑的夜色让月清歌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瘦弱的轮廓。
“你怎么出来了?”
“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月清歌一滞,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她转过头不再看他,坐下接着想明天法阵的安排,湛白靠在围栏上,慵懒的将手搭了上去,苍白的脸上缓缓勾勒出一抹笑意,他伸出手指,朝着月清歌隔空一点。
月清歌的困意突然袭了上来,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脑袋却更加昏沉,汹涌的睡意让她趴在了桌上陷入了沉睡。
湛白慢慢走了下去,突然他脚下一顿,凌厉的眼神看向屋顶之上,右手一抖,屋顶传来一声轻响还有一声微不可